林川的目光扫向他,像狼盯着瘸腿的羚羊。
老鼠不等命令,一脚将人踹进水里。海水灌进鼻腔的瞬间,那人发出濒死的咕噜声。
浅海区水温接近冰点,特种兵们刚贴上沙地,四肢就被无数细针扎满。
唐林趴在最前排,呼出的白气在水面凝成雾,战术手套与沙粒摩擦,刺啦声割着耳膜。
陆小柔膝盖擦过锋利的贝壳,鲜血渗出又被冻成暗红的痂。
“操他妈的这群狗娘养的教官,这是要把我们玩死啊!”海豹的咒骂被浪头撕成碎片,肘部硌在礁石上,疼得眼前发黑。
下腹贴着的沙地像块寒冰,寒气顺着尾椎骨往骨髓里钻。
金的牙齿磕得咯咯响,肠子悔得发青——昨晚该把那口馊面包塞进喉咙的。
此刻胃里空荡,海水的寒意横冲直撞,每块肌肉都在抽搐。“西八……这群杀千刀的畜牲……”
他在心里把教官们的祖宗骂了个遍,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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