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川背着手在队伍前来回踱步,作训靴碾过沙沙作响的贝壳碎片。
当最后一个学员放下酒精棉球时,他踢了踢地上沾血的医疗垃圾:"疼吗?"
"不疼!"回答声参差不齐,带着明显的哭腔。
"放屁!"林川突然暴喝,惊飞了几只海鸥,"疼就是疼!军人可以流血,可以断骨,但不能说谎!"
“疼,可以哭出来。”
“我允许了。”
学员们愣住了。
李小虎挂着泪痕的脸皱成一团,突然"哇"地哭出声:"疼...疼死了..."
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,沙滩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泣。
但贺文注意到,即便如此,这些孩子的坐姿依然笔直如松——膝盖并拢,后背挺直,手掌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。
林川的表情终于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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