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这不是在毁掉他们?”萧卫华疲惫地问。
林川转过身,眼中闪烁着某种坚定的光芒:“校长,您见过真正的战场。您觉得,是现在这点伤可怕,还是将来在任务中因为准备不足而送命更可怕?”
萧卫华沉默了。
他想起了自己带过的那些兵,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再也没能回来的战士。
“一年,”最后老将军妥协道,“但如果出现不可逆的伤害,我会立即叫停。”
…………
医务室里,二十张病床整齐排列。
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味,形成一种奇特的气息。
秦锐躺在床上,右肩缠着厚厚的绷带。麻醉的效果正在消退,疼痛开始清晰地传来,但他硬是没发出一声呻吟。
“疼就叫出来,”隔壁床的王浩说,“没人笑话你。”
“不疼。”秦锐嘴硬道,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出卖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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