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老黑感应到了那位的气机,应是离开了院子,都说说可能是个什么章程。”银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鹰妖感知惊人,丁林离去时仍旧是天仙之身,纵是已尽可能的掩人耳目,却还是不能做到无声无息,被察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如何,算上今日,那位在这值守也有三个月了,他一直不曾有过动作,当真就这般稳如泰山,”魁梧人仙道,“估摸着再有几日,他这值守也就到头了,估摸着是出去,联络一下关系,想得一个好些的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私下里有传闻,那位和瑶池七位女孙有些关系,但我看来也不尽然,若是关系真如流传那般,他早就用上了,岂会等到现在,如今行此举,恐怕也是黔驴技穷,不过病急乱投医罢了,我们且等着,过几日巡查的天官应该就要下来了,他的日子已经不多,这一趟擅出驻地,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把柄。”鹰妖和魁梧人仙之外的另一个人仙道,语气有些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不能大意,越是到了最后,越不能掉以轻心,再者,不知道怎的,这些日子我总感觉有些心绪难平,像是有什么事发生。”银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率长多虑了,事到如今,便有变数,他也来不及脱身了,这罪无论如何都得担在他身上,除非他现在立刻原地成就金仙,但这可能么,他升仙才有几年?”魁梧的人仙道,“率长你感觉不安,或许是行将突破,有些患得患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吧。”银环道,他仔细思忖,确实发现不了任何的疏漏,于是便也只得将这情绪归为了偶然,毕竟心血来潮只是示警,不是预言,当本心蒙昧,再强烈的示警也容易被忽略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林将遁光提到极致,来到蟠桃园上空时,禁制飞快的打开,又飞快的关上,他身形一闪便掠到了园中,隐秘又迅捷。

        银环身旁,一直少言寡语的鹰妖忽然眼神一动,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有些狐疑的扭头朝着方才禁制打来的地方看去,波动却早已平复,没有任何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银环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似乎有谁进了园子?”鹰妖有些不确定,犹豫道,“也好像没有,或许是感应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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