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奋力奔跑,数万匹各色的天马随后,这一切说来复杂,其实只是一念间便决定了了,待到人群发现时,马群已冲出了马栏,又是一阵鸡飞狗跳,惊呼声此起彼伏。
“哈哈哈!”
石猴笑的更加欢快,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他固然明白了道理,但还没有吃过亏,他又怎会将道理真正放在心上,最初的新鲜过后,本性暴露无疑。
“大人,不可啊!”
马群呼啸而过,一道声音响彻,喊得撕心裂肺,竟然连马蹄声都没有盖住,是方才人群中站的最靠前的那个,一身青袍,是石猴的佐贰,回答他的是迎面的灰尘。
而石猴却已一马当先,跑出了不知道多远了。
御马监在第一重天的角落,这里多的各色的小衙署,往来皆是灰衣,见或夹杂几道青色,石猴纵马而过,这般大的动静,自然人尽皆知,但淆于这万马奔腾的气势,倒也无人敢阻拦,只是惹来一路惊呼。
当然,事后的奏本,这些又都是后话了。
待到天色将黑未黑之际,石猴领着马群终于到了天河边,他轻轻一夹马腹,白马会意跑动满了下来,跟着又喷出一个响鼻。
马群听令散开,各自慢了脚步,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,低头啃食着水草,在天河边足足拉出了上百里的延绵阵势在,只剩下十几匹,还跟随着白马的脚步,应该是他的护卫,或快或慢,始终不曾远离。
石猴抬头,夕阳只剩下最后一隙,将西方天际染成一片血红,而东面,一轮弯月则悄然显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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