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急莫急。”胡明摆了摆手,将茶碗放下,微笑道,“李长史所言之事我都明白,如今在这端架子,正是为了救使君那两个侄儿。”
“那你这是?”李吾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皱眉道,“别驾是想给那县令一个下马威,让他明白事不可为,主动把使君那两个侄儿放出来?”
“李长史果然敏锐。”胡明点头笑道,“我正是此意。”
李吾闻言只觉眼前一黑,赶忙道,“据我所知,使君那侄儿崔延虽无职事,但也是穿绯袍的五品散阶,他想给那陆承下马威都被抓了。
“请恕在下直言,别驾出身吉州胡氏,比之清河崔氏何如?还是说别驾是想用陆承母族那份百年前的关系来拿捏他?”
陆承的母亲出身江左大族“吉州胡氏”的旁支,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分家并移居江州,除了祭族的时候,几乎与吉州主脉没有往来。
“非也,非也。”胡明摇了摇头,随后从袖中取出了一枚紫绶金牌,放于桌上笑道,“李长史且看这是什么?”
这枚金牌只有巴掌大,造型与花纹精美绝伦,显然是宫廷制造,上面还有两个大字。
“安,安平?!”李吾定睛一看,顿时瞳孔一震,骇然道,“安平公主!你居然也是公主的人,吉州胡氏已经投了公主?你族兄不是太子的人吗?”
“哎哎哎,话不能乱说。”胡明连连摆手道,“什么公主的人,太子的人,你啊终究是出身寒门,不懂我们世家的长存之道。
“且不提这些,李长史,你觉得这枚安平公主府的紫绶客卿金牌,是否能镇住那小县令,让他乖乖地把使君的两个侄子放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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