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升一来,曾郎是发自肺腑的高兴,前两个月他连说带劝,以熟悉各房事务为由,愣是让赵升连坐了两个月的班。
他本人倒好,两个月加起来才回来三四趟,每次回来都是酒气熏熏,身上香气扑鼻,真正是老色鬼加烂酒鬼无疑了。
曾郎花起灵石来大手大脚,自己口袋空空不说,竟然几次厚着脸皮向赵升借。
赵升借了他三百多块灵石后,便不轻易再借。
毕竟刚从苦哈哈的狱卫升上来,可不能丢了穷逼人设。
说来也好笑,一位疑似金丹的高人居然混到这种凄惨境地。
不禁让赵升怀疑眼前看到的是否是某种假象。
两个多月后的一天,曾郎忽然找上门来,急道:“三宝师弟,赶紧跟我走。庙祀召你过去。”
“庙祀找我?”赵升心里疑惑。
这两个月任职下来,他早已知道庙里新来的庙祀,正是当年的熟人,玉树道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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