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夜黑风高,伸手不见五指。
清松岭下的任家驻地却是火光四起,到处传出一阵阵喊杀声,与凄厉的惨叫声。
此时,一场无情的杀戮已经走到了尾声。
当任家的两位筑基族老接连突遇意外从而音讯全无时,任家仅存的筑基家主难免独木难支。
是以,面对一场突如其来的袭杀,任家被打得措手不及,连有组织的抵抗也没搭建起来,便被摧枯拉朽的一波带走。
踏,踏!
一个带着饕餮面具的瘦削身影一步一步踏着血水,走进任家祠堂。
他耳旁不时传来人死前的哀嚎,求饶声,以及一声声绝望的怒吼。
祠堂里,供奉的一排排牌位已然跌到落尘埃,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。
一个须发皆白,鸡皮鹤发的老者怒目圆睁的半靠半坐在祠堂的供桌前。他胸膛上破了一个大洞,赫然已经气息全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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