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升表情冷澹,直接明了道:“南天赵氏,赵穹天!现在知道了,我可以走了吗?”
短须老者顿时面色一滞,接着哈哈大笑,似是非常高兴。
“原来是‘南天一柱’的老朋友呀!老夫牧道原,乃是御兽宗的一只闲云散鹤。你我两家自古交情深厚,贵族多有族人拜入我宗。
赵道友可知,老夫门下第六亲传弟子,同样是你族中人,名字叫赵恒安。”
赵升心念闪动,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拱手道:“在下眼拙了。不知竟是豢龙使牧前辈当面,请恕罪!”
“不怪不怪,是老夫来的冒昧。”短须老者笑眯眯的摆摆手。
“牧前辈,您唤住在下不知所为何事?”这时赵升语气缓和的问道。
“正要有一桩好事,讲给赵道友听。就是不知道赵道友愿不愿耽搁些许时间。”
“哦,愿闻其详。”
两人说话的功夫,那头六翼飞龙已飞到牧道原脚下,巨大如宫殿的牛角龙颅乖乖的贴靠上来。
牧道原伸手按住一根合抱粗的赤黑牛角,掌心红光吞吐不休,就见六翼飞龙突然张嘴一声牛吼,竟吐出一截古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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