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虎口……”伊流翎还没反应过来,紫毛鸩已经一溜烟儿跑远了,他只能搔搔后脑勺,去找自己的名字了,“我看看,伊流翎,伊流翎,哦,在这。”
伊流翎的分组名单里也是两个熟人,他刚念出名字,就被其中一个人拍了拍肩:“哟,好久不见啊,翎哥。”
“怎么跟你分到一组了?倒血霉啊。”那人肩膀上的鹦鹉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“哟,梦言往,”伊流翎回头,“补考考得怎么样?”
“还能怎么样?有小爷在还能挂科?”爵士又插话了。
梦言往对爵士早就无语了,而且这次考试也确实是多亏了这只傻鸟,所以他没继续这个话题,指着名单说:“奇怪,我之前看到乔纳森被担架抬去了医院,怎么他也在我们这组?”
“是哦,”伊流翎也想起了这件事情,“他还能参赛吗?”
就在这时,两人听到了“嘎吱嘎吱”的木头转轮声,像是有一辆木车朝他们开过来一样,便不约而同地转身,然后看到了一个轮椅,上面坐着一个被绑得像个木乃伊一样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的人。
“乔纳森?”伊流翎目测了一下体型,又看到了插在轮椅后方剑鞘里的双手剑,试探着问。
那人也不方便点头,但他还能说话:“是我。”
“我说傻大个,”爵士飞到了乔纳森的头上,“就你这样子还能去比赛?”
“真正的主角即使是遍体鳞伤,也绝不会退缩一步。”乔纳森中气十足地回答道,看起来这几乎不能行动的伤势也并没有影响他的大嗓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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