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吟了一下,苍老的脸上多了抹讥笑。
“我猜,应该是"你打算赔多少银子?"”
陈烨笑了。
“不错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她父亲直勾勾的看着我,眼神传递着这句话。”
“我清楚他的意思,但我没有理会他,我走进她家。”
“我看到她母亲坐在床边,一边缝鞋,一边落泪。”
“她听到了我们的交谈。”
陈烨轻吸一口气,淡淡道:“我当时看到这幕很动容。”
“当子女死亡,或许只有母亲才是最悲痛、伤心的人。”
薛铭静静的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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