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羊替陈渊抱不平,将军在他们蜀地将士眼里,何等威望,却在这神都,遭受一些小官小吏的恶心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他老公孙也是个愤青,在妖魔战场经历血与火的历练,再到这神都朝堂,颇为气闷,一股闷气憋在心里。
他可以说是最了解陈渊的人之一,因为是最早跟随陈渊出青山县的,一步一步看着陈渊斩妖除魔杀出来的,造没造反难道他不知道,对于朝堂上的指控,当今天子的作为,替蜀地将士们不值,替将军寒心。
陈渊这时,背手转身,眼角往上翘起,“先生说得对,那些人确实恶心。”
“跟这些人打交道,还不如在战场上与妖魔厮杀,都是搜肠刮肚想出来的阴损东西。”
“真是叫人不痛快!”
公孙羊见陈渊顺着他的话说,眼睛微微亮起,“那将军打算?”
“蜀地那边埋的后手差不多准备妥当,十万大山那边,散布消息的布置我也派人去了,那些妖魔想来会很感兴趣,现在不过就差一个事件引爆,不过此事急不得,需要合适的时机,”
陈渊眼神微眯,瞳孔变得深邃,
“这次,本将用香火法身赴京,一是为了迷惑他人耳目,第二自然是来朝廷探路,试探朝廷的态度,看能不能解开蜀地困局,多坑..带一些人过去,毕竟一时心气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名不正言不顺,就看见了这位陛下,怎么说了?”
没错,此时他的这尊身躯是公孙羊书上蕴养的香火法身,本体则继续留在抚司洞天内坐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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