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里,有如受伤幼兽般低沉的哭号呜呜响起。
“娘”
“娘”
“…”
只见,一个少年摇晃着妇人,然后疯狂涌用嘴咬破自己的手指,将血液滴进妇人枯干起裂的嘴里。
可一切无济于事,妇人满是伤痕的身体,在经过一天苦役后,油尽灯枯。
在她临死前,把藏起来的半快发干发硬的烧饼,紧紧塞进了儿子的手里,嘴里无声吐出“儿子”两个字,最后眼睛带着浓烈的不舍离去。
少年伏在母亲的怀里,感受着母亲的温度在快速流逝,眼角的泪不停地流。
他跪起身,不断擦干眼泪,满是鲜血的手捧着那板块残留着母亲余温的饼,在黑暗中狼吞虎咽塞入嘴里,最后重重磕了三个头。
接着,捡起地上一片碎裂的青瓦,将尖锐的那一端在墙上磨啊磨。
房间内,一双双麻木的目光,微微有了亮光,机械地转过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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