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渊能感受到这位的情绪没有作假,正了正色。
“陈渊和将军希望的一样!”
次日,晨光初升。
鸡鸣巷,某间屋子。
一阵“咳嗽”声响起,打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“相公!”
房间内,一位穿着罗裙,头缠碎花巾的妇人手里端着一个碗,急匆匆进来,随后将装着浊黄色汤药的碗,放到床边,接着坐在床沿,用娇小的身子勉力扶起床上赤裸着精壮上身的汉子。
汉子此时腹部缠着纱布,隐隐透黑,脸色有些发白,嘴里止不住咳嗽。
“相公,快喝药!”
妇人从旁边端起药汤,将汤药喂入汉子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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