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汉子就像是龇牙的狗,露出凶色,很不耐烦。
作为方家豢养的随从,替主人家办事自然希望办的漂亮干脆,而且这件事事关老祖宗,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要尽兴尽力,若是事情办的好了,荣华富贵唾手可得。
见这些贱民聒噪的狠,不配合,挡自己的富贵,自然是龇牙咧嘴,凶相毕露。
至于他口中骂这些人是贱民,都说的是轻的了,在这个武道至上的世道,在他们的眼里,这些小地方的百姓比猪狗都不如,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。
这是事实!
那老夫子被人如此羞辱,又被砸在地上,痛地喉咙闷哼,捂住胸口,弓起身子,被周围的两个人赶紧扶住,怒瞪着,喉咙里夹杂着气嘶声,
“我们没有招你们惹你们,你们又打又骂。”
“这里是青山县,是第九山中郎将陈大人镇守过的地方,你们岂有.”老夫子据理力争,就像是一个认死理的迂腐老头,就算知道这些人不好招惹,甚至自己再争下去这把骨头也要交待在这,但就要辩驳个一二三出来。
这话听得桌子前的方明月皱了皱秀眉,她习惯了人前的阿谀和恭敬,觉得这些声音好不刺耳吵闹。
她的那位随从眼观六路,见主人不高兴了,眼皮一狠,“老东西.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