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家能请得到这么美的妇人做掌柜,必定是琮叔的花招,他在外蓄私产,还借此豢养美色……。”
旁边的赖二听了这话,目光一转,说道:“老爷,按大爷所说,那香铺的东家必定是琮三爷养的外室。
那香铺就能算琮三爷的私产了,等同于贾家的产业,大爷与这香铺起了纠葛,也只能算是贾家的家务事。
即便张守安在大理寺供出了大爷,我们依此为由必定能推脱过去,家事自有家规处置,不涉及国法。
我们只说那张守安为了巴结宁国府,才将事情做过头了,是他自己过错,与我们宁国贾家无关。”
贾蓉听了这话心中一喜,连忙说道:“赖管家此话在理,这本就是家门内的事情,再无什么妨碍了。
老爷,只是我们知道内里的事,大理寺却是不知的,万一他们得了张守安的供词,直接上门拿儿子,岂不是失了宁国府的脸面。”
贾珍撇了儿子一眼,听出贾蓉话中的惧意,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,他做老子的自然最清楚,就是个没用的熊货。
自从被那个该死的陈雄废了根本,愈发连半点男子气性都没了。
他要是被抓进大理寺,被人稍微恐吓,只怕什么话都会说出来,到时只怕连他老子都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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