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晚上喝瓶牛栏山。”
卢指导上了车，李平生车子刚刚启动，就接到了郑文森的电话。
说真的，组织部给他打电话，让李平生多少有些意外。
“郑部长，您好。”
李平生开启了免提，示意卢指导不要说话。
“呵呵，现在是下班时间，叫老哥。”
郑文森说话很随和：“我听说李老弟最低辛苦，来，老哥心疼你，陪你放松放松？”
卢指导示意李平生前方停车。
人家领导要找李平生放松放松，带着自己干啥。
李平生心里警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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