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未必。”郑文森摇头说道，“你们别忘了，李平生是受到了市政府的指示，接受了这件事，如果说幕后的老大，那是李市长。”
郑文森将文件放在桌上，呵呵笑道：“要是我，我会马上找李平生谈话。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，我们去找了李平生，事情不就泄露了吗？”
“事情？什么事情？”
“哎，我就跟你明说了吧！”
孙瀚海咬牙说道：“前几天林副书记把我们叫去办公室，跟我们说了资料丢失的问题，而且明说了，谁都不能泄露出去。”
“我们要去林副书记那里抓人，不是承认了我们泄露的？”
郑文森“大惊失色”！
“资料？丢了，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“就是李平生遇到生死危机的那天。”
郑文森手指有节奏的捶打着桌面，完全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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