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赐怒目圆睁：“滚出去，写份检讨！”
“我要调查你们与犯罪嫌疑人关系，查出你们存在利益输送，严惩不贷！”
黄天赐指着鼻子，将两个民警骂的狗血淋头。
李清芳在病床上脸色阴沉，谁看不出来，这是黄天赐演的一出戏！
妈的，调查能出什么结果？
但人家做的天衣无缝，就算想找麻烦都找不到。
“对不起。”
李平生看着李清芳惨白的面颊，心里有些愧疚。
如果不是他把李清芳叫来，她肯定不会受伤，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。
李清芳摇头：“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，警察都会受伤，无所谓……倒是你，调查双江，很危险。”
李清芳重重的告诫，她想让李平生离开，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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