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来是性别与年龄，二来是在天海待的时间，三来……是孙局长背后有龙在盘踞着，三点上来说，哪点他都不可能服你。您觉得呢？”
林观音心里惊骇，脸色却毫无变化。
李平生只是一个臭当兵的，还没有什么官职，当兵的不是都木讷吗？
通过这件事就能分析出来这么多吗？
见林观音半天都没有说话，李平生又问道：“料想林副书记也想知道哪条龙在给他撑腰，您是想查查？”
这种处处被人拿捏的感觉不太好，林观音冷哼一声。
“自作聪明。”
“是，我就是乱想。”李平生笑了笑，“您的身份太高，受人关注，就说现在，恐怕龙已经知道了你想查查他是谁，提前做出防备。”
“这种情况下，林副书记还怎么查？”
“确定你查出来的东西就是真实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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