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喜欢废话，你故意等着我，目的。”
真直接。
李平生也不卖关子：“我有重要的情况，需要向林副书记汇报。”
“你？向我汇报？”林观音摇头，“不好意思，越级了。”
李平生语塞。
官场有官场的规矩，叫层级汇报。
李平生是司机，有任何情况只能向主管车队的肖本生队长汇报，肖本生层层上报，中间还差着很多级呢。
“林副书记，我……”
“别说了，我赶时间。”
林观音挥手打断了他的话，轻轻地掸着身上的灰尘，掸了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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