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得敷衍道：“吃得苦中苦，方为人上人。”
“爱吃苦的人会有吃不完的苦。”
盛梨：“……”
有点道理怎么回事？
“你总粘着盛梨干什么？我看到你俩好几回了，大男人黏黏糊糊。”
程叙将自己的凳子往盛梨这里撤拉了拉，目光越过盛梨盯着贺知言。
贺知言笑意不达眼底，“你呢？老往上凑干什么？”
“哪有，我不过是好奇你们到底有什么悄悄话能说个没完没了，你看起来还没有我和盛梨熟。”
程叙急切的反驳着，什么往上凑说的好像是他条狗闻着肉骨头一样。
“我们的关系并不是仅浮现于表面。”贺知言嗤之以鼻，完全没将程叙放在眼里，小屁孩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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