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台冰冷,香炉空置。
牌位上刻着的字,刺入眼帘——
“先考白公世昌之灵位”
“先妣秦氏悦兰之灵位”
白月凝定在原地,呼吸有瞬间的凝滞。
原来……信中只字未提父母,是怕她伤心。
十年暗中接济,自以为还了恩情,却连他们何时离去,都一无所知。
最后一面,终究是错过了。
「这……」叶铭也沉默了。
那股总是活跃的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下去,半晌,才低声道,「节哀。」
白月凝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屋内清冷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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