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素芙作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,她更是讳莫如深,生怕沾上了那杀人者的半点嫌疑。
因此窦素芙可谓是憋了好久,一直都找不到人来分享这件喜事。
如今方束终于来到,两家也都和那程罐子有仇,两人又有过一点信任的基础,方束便成了对方期待已久的倾诉对象。
窦素芙一边谈论,一边吃着酒,两靥慢慢就发红,眼神也是迷离。
好在当方束听了半晌,问她正事时,她还能够回答得上来,似乎是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。
只是窦素芙那清晰的回答,却是让方束的心情一沉:
“是啊,程罐子是死了,纸坊一时半会也没人来收租,你二舅的确是可以回来。但是没奈何,他签的是长契。”
窦素芙解释着:
“在矿场挖矿,短契是指半月到一年;而长契,则是至少一年起步了,其间吃住都得在矿场里面,只能是托人送信送货。
也就是说,你二舅他至少得在矿场里挖上一年,才能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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