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咱俩吃酒去,庆贺庆贺,老早就看那厮不爽了。只可惜我爹都没主动告诉我,还是我回纸坊才知道的。”
方束的脸上,适如其分的露出意动之色。
但是他看了眼炼功大堂,特别是堂中那个日夜不辍的苦修青年。
于是他摇摇头,婉拒了:“晚间一起在饭堂吃个饭,我还要炼功。”
李猴儿见状,也就熄了吃酒偷懒的心思,他也留在炼功大堂中,磨磨蹭蹭的炼功。
但这厮嘴上还是说个没完:
“程罐子那侄儿,似乎和你我差不多年纪。听说因为程罐子的死,那厮倒也在黑虎馆中得了点器重。眼下已经是赌咒发誓,要好生炼功,发誓要为程罐子报仇。”
李猴儿没好气的嘀咕:
“这厮回坊市时,看咱们纸坊邻居的眼神,很是凶神恶煞的,把咱们都当仇人哩。
还说过什么,‘就是因为纸坊没人开门、没人出来救,舅伯才会死’、‘你们都是帮凶’等等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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