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忙将手中皮鞭往腰畔一插,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,堆着笑趋步上前:“这位公子从何处来?小的孙富贵,是这处掘湖的管事,不知公子来此有何要事?“
萧长元面露疑惑之色:“如今大旱,水源尚且不足,你们怎还行掘湖之事?莫不是期望能挖到地下水源?”
孙富贵嘴角噙笑道:“倘若真能挖到,那是上天保佑,没有亦可,至于此举用意为何,就不是我所能知的了,此乃我主家吩咐之事。”
“你主家是谁?竟有如此号召力,招募到这么多人?”
“能吃饱饭,谁会不想来?”孙富贵眯着眼,呵呵笑道。
萧长元闻言心头微动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。
而今大旱之年,斗米贵如珠玉,寻常人家连糠麸都难以为继,而眼前这千余民夫竟能每日得食三餐。
这可是一笔天大的开支。
清江县乡野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家?
“主家姓许,公子一看便是外地来的吧,清江县不知许家名号的人几乎是没有了,想我家大公子,天人风采,宗师种子,不过弱冠便已是先天。”
此事在清江早已人尽皆知,故而孙富贵才敢与人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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