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!

        真不上道啊,张宁摇头,叹息一声道:“原来广平侯,就是这么教育儿子的,算了,我还是去找广平侯唠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别别。”谢景行一下急了,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,满脸肉疼道,“本公子怎么可能空着手来呢?我只是不知道景澄喜欢什么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说完,张宁就直接将银票笑纳了,果然,再无法无天的熊孩子,也怕找家长、告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那一沓银票,张景澄激动得不行,老四你真是太贴心了,知道三哥被罚了半年的月钱,就帮三哥弄来这么多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才是我亲兄弟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张玄知、张停云,快给本公子有多远,滚多远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也看过了,礼也送到了,你们还赖在这里干啥?”张宁疑惑地看向谢景行,“怎么着,我还得供你们一顿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你他妈敲走本公子,好几百两银票,请本公子吃顿饭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谢景行从没这么憋屈过,但再憋屈,他现在也只得忍着,“告,告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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