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茂并不意外,一言不发地带着顾砚,来到了张松樵的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顾贤侄,你这是来探望景澄的?快,快请坐。”顾砚进来后,张松桥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籍,起身时,还不忘看一眼,顾砚身后的周茂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茂懂事地退出房间,并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砚很警惕,直到过了一会儿后,才在张松樵紧张的眼神中,开口说道:“家父让我转告张伯父,您太着急了,西府岂是能随意染指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。”张松樵叹了口气,并没有将顾砚当成个少年对待,因为他知道,顾砚传达的,其实是庆安府尹二皇子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官这也是无奈之举啊,韩相最多还能撑两年,本官的资历又不够,要是不能争得朝中重臣的支持,本官凭什么坐上那个位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优势是年轻,劣势也是年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入主户部,至今不过三年,就是再加两年,也就才五年而已,跟同样盯着相位的那群人比起来,没有任何优势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错失了这个机会,有生之年,都很难再触及那个位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伯父还年轻,何必这么执着于靖和一朝?”顾砚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樵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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