泌阳的?
张松樵不懂,也没多想,而是歉意来到近前,“景澄啊,为父毕竟是户部尚书,在这皇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你们小辈之间……”
“户部尚书,真是好厉害啊。”张景澄冷笑打断,“那我就不明白了,既然你这么厉害,我被打屁股的时候,你怎么连句话都不敢说?”
张松樵脸色一僵。
“景澄,别胡闹。”苏晚宁皱眉,“这是陛下的旨意,难道你还想让你爹抗旨吗?”
张景澄也知道这不可能,只是哼了一声,一言不发。
“景澄啊,是爹误会了,爹已经查明了,御街上殴打御史之子的,其实是那小畜生,不是你。”张松樵满面笑容,“爹不扣你的月钱了,而且爹以后双倍给你,如何?”
谁要你的臭钱。
我有四弟……哦不,四哥就够了。
张景澄下意识想拒绝,但转念一想,泌阳的白给的钱,不要白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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