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五十两银子,至于吗?
张松樵咒骂一声,杀气腾腾地向宫外走去,“妈的,张玄知、张景澄,老子今天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。”
另一边。
方煊却被一群官员围了起来。
“方御史,张某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,但从现在开始,我服您了。”一个官员竖起大拇指,满脸敬佩。
方煊还懵逼着呢,“诸位同僚,你们这是做什么?那姓张的,虽是被陛下当宰相培养,可他现在还不是宰相,我等岂可怕了……”
“方御史,你是真不知,还是假不知,昨天张家公子和长公主的那点事?”一个御史开口打断。
方煊眼睛瞬间猛地一瞪。
卧槽,本官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。
难怪,本官刚才一提张尚书之子,文德殿内气氛那么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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