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披步人甲,头戴凤翅盔,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正是张家大公子,张玄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樵本来对这个长子,是寄予了极高厚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,张玄知资质愚钝,腹笥甚窘,根本不是读书的料,还总惹是生非,无奈之下,张松樵就走了荫补的路子,把张玄知塞进了步军司混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玄知也知道,张松樵已经放弃了自己,所以在步军司,也是敷衍了事,经常迟到早退。

        碍于其父在朝中的地位,连都指挥使也只能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妈谁啊?怎么比我还嚣张,竟然还敢在府里骑马。”张玄知进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张宁一闪而过的背影,愣了下后,满脸不忿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年前,他在府里纵马,不过撞死一个奴才而已,就被张松樵抽的,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名下人连忙回话,“回大公子的话,那骑驴的是棺材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棺材子?

        张玄知懵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皮笑肉不笑道:“原来是我那命硬的四弟啊。许久未见,他胆子倒是变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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