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棠公主一扬下巴,“哼,我还不愿意听呢。”
然后就甩着两条手臂,大步向外走去。
“陛下,臣私心杂念,因一点家事,搅扰圣听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张松樵恭恭敬敬道。
家事?
这个我爱听。
溪棠公主眼睛一亮,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回来。
“好哇,难得松樵你见朕,不是为了钱的事。”靖和帝笑笑,“咱们君臣多年,不必如此拘礼,畅所欲言便是。”
溪棠公主也紧忙竖起耳朵。
张松樵却直接跪了下来,高声道:“犬子张宁,才疏德薄,本不配尚公主,然其仰慕景和公主已久,日思夜寐,寝食难安,臣心有不忍,斗胆上表,恳求陛下天恩。”
说完,将墨迹稍干的《请尚公主表》取出,并双手举过头顶。
好你个张松樵,让你不必拘礼,你还真畅所欲言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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