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松樵眼中,这寤生的棺材子,就是个孽子,根本不算是他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景澄拿出这玉佩,也是有点聪明才智的,换做其他值钱的物件,他还真怕张宁不还给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象征着家族身份的玉佩,给这棺材子几个胆子,也不敢弄丢,甚至他还可以不还钱,就把这玉佩要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太可以了。”张宁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景澄心头一动,试探性地问道:“老四,哥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,交给你了,你是不是能多借哥一百两银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兄弟了,那还说啥。”张宁想也不想地从怀中数出五百两银子,递给张景澄,然后又郑重地将玉佩收进怀里,“身上有点臭了,我先回去洗个澡,有事随时找我哈老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就像是生怕张景澄会后悔一样,迅速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景澄面露讥笑,狗屁的洗澡,你这棺材子,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?

        肯定是抱着本公子的玉佩,痛哭流涕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都是儿子,差距怎么这么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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