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有种急着等人接盘的感觉。
万岁爷,也不容易啊。
“这位仁兄可还有什么顾虑?”持扇公子问。
上赶着给我送钱,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?
恐怕这几人做梦也想不到,张家还有位“顶缸”的四公子呢。
张宁毫不犹豫地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递给掌柜的,“我赌既不是张大,也不是张三。”
“那是张二?”掌柜的和几名公子,均是一愣,“张二芝兰玉树,德才兼备,将来有望取代其父,甚至更进一步,岂会做驸马?”
持扇公子也摇头道:“这位仁兄孟浪了,就算被捉奸在床的真是张二,娶公主的也绝不可能是张二。”
大夏驸马无实权,只能任虚职,还不能擅自离京,真想有广阔天地,大展宏图的进取之人,是绝不会做驸马的。
“也不是张二。”张宁摇头。
“嗯?”众人哑然失笑,“张家就三位公子,仁兄谁都不赌,难道是故意给我等送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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