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宁粗略地点了点,笑容玩味,“随身揣着两千多两银子,老登你这户部尚书,经常腐败吧,是不是没事还学个外语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就在红眼病患者张景澄,不甘地注视中,将银票塞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樵听不懂学外语是什么意思,也懒得问,只是意味深长道:“老夫的钱,可不是白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懂,不就是娶个水性杨花,人尽可夫的贱货吗?我现在答应了。”张宁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松樵微一愣神,恍惚间,他竟觉得这逆子,比只会红眼的张景澄强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只是一瞬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他就轻蔑摇头,一个贱婢所生的棺材子,凭什么跟自己的儿子相提并论?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张松樵就拽着脚挪不动步的张景澄快步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身影消失后,张宁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不出我所料,这渣爹强忍着厌恶来见自己,说明这事已经火烧屁股了,不然绝不会这么轻易被自己敲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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