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年纪,谁教你这么说的?说!”
没人敢吱声。
姜挽月从怀里掏出一根被油纸包好的香喷喷的鸡腿。
“你们谁说,免受皮肉之苦,这鸡腿也就是他的了。”
小花咽了咽口水。
她虽然是家里唯一的女娃,可被当做赔钱或根本不受待见,比大妞她们的处境好不了多少。
别说吃肉了,连肉汤都喝不到,上一次舔带肉汤的盆底,还是去年过年。
眼珠子一转,看周围的兄弟,没有一个敢说话的,上前一步。
“堂姐,我,我说。”
“是阿奶,她在村里传的,说你是破烂货,还说要抢你家的三间大瓦房给四叔住,还商量着要怎么讹你家的银钱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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