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余光扫视周围,忽然想起什么,心猛的下沉。
刚才那只可怕的猛兽怎么不见了,会不会从后面突然出来袭击自己?
小妾浑身一抖,只觉得后背发凉,冷入骨髓。
座位上的县太爷更加气愤了:“大胆!本官问你话呢,为何环顾左右?”
他气得吹胡子瞪眼,张员外死了,自己这个县太爷恐怕将来也得被穿小鞋。
这件事必须办得漂亮,用来消灭京城那两位的怒火。
“来人,上拶刑,本官就不相信撬不开你这贱人的嘴。”
“是。”
很快,官差手里拿着刑具走上前,是专门夹手指的刑具,上面还沾染了红褐色的血迹。
小妾花容失色:“不要,奴家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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