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牢房中里面陈列了18般酷刑,上面残存了很多干涸的血迹。
最中间的十字架上,绑着一个白头发的老者。
他浑身是血,两边的琵琶骨被铁钩子穿透,白色的衣服被鲜血染,新的血液落在结痂的旧的血液上。
老者头颅低垂,身上死气环绕,大限已至。
姜挽月周围看了看,并没有发现雷万山的踪迹。
刚一出现,脚尖还未落地,那名老者猛的抬头。
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,顿时一愣。
他冲着她笑,牙齿上带着血肉的痕迹。
“雷万山呢,那狗东西居然派一个小姑娘来。”
姜挽月走进来,声音清冷如雪山冰莲。
“不好意思,我也在找雷万山,你知道这里还有其他的出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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