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,你怎么三郎?”
女人惊慌起来。
‘哐当!’
“当家的、当家的……”
秦桑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,接着是急匆匆的脚步声,女人似乎在门槛上绊了一跤。
痛苦来得快,去得也快,但对这具虚弱的身体却是不小的负担。
缓了口气,秦桑才感觉自己重新掌控这具身体,眼皮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睛。
视野逐渐清晰,秦桑看到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,站在床边,都满脸关切的看着自己。
女人就是方才呼唤他的人,那个记忆中的母亲。
她一身粗布荆衣,头发盘在脑后,其实只是四十岁出头,但已经饱经风霜,面相看起来有五六十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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