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霸也学会动脑子了。”刘璋朗声一笑,对于甘宁的分析他抚掌赞道:“或许正如兴霸所言,多攻伐一段时间邺城也没有什么要紧的,可用兵之道,关系到生死存亡,更是耗费无量的钱粮。”
“如是,这早一日退兵,也就少一分意外发生的机会,也可少耗费些钱粮,孤所以一击不中,飘忽遁走,正是为安平计,为钱粮计。”
“再者,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该走的时候走,该战的时候战,此乃是堂堂正正的兵法。”
一言至此,刘璋安抚了一句没有战到尽兴的甘宁:“兴霸,来日方长,战机无限,你且屯于上党,训练士卒,积蓄粮草,等哪一天战机出现,照例以卿为先锋也。”
“大王不言,宁亦是请为先锋也。”甘宁听到这句不免面上扬起笑意,他是个好战的人,对于任何大战也不愿错过,且每战必一马当先,身超众军,先锋之任,最为得他趁心。
自邺城退至上党,在上党待了数日后,刘璋在虎卫的护送下,向西而行,而今已是九月底,气温一日低于一日,说不得哪一日大雪就将飘下,他须赶在大雪落下之前抵达长安,不然行路不易,步履维艰。
不数日,当刘璋抵达河东安邑时,他收到了一桩消息,这条消息来自辽东,关系到他的同宗刘备。
“报,刘玄德自襄平引军南下,于柳城撞上乌桓名王蹋顿,蹋顿行伍不整,军容散落,为刘玄德麾下张飞、赵云突阵大破,蹋顿临阵为赵云所杀。”
“蹋顿麾下,胡汉降者二十余万,尽归刘玄德所有,刘玄德趁斩杀蹋顿的威势,大军继续南下,右北平、辽西二郡,为刘玄德顺势所据。”
“幽州刺史袁熙闻之,收拢蹋顿麾下败卒,用兵屯于渔阳郡,同刘玄德对峙,由于幽州偏北之地,大雪落得早,道路为几场大雪所覆盖,所故两边暂时罢兵,以侯天暖雪化后再战。”
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。’刘璋腹诽了一句,折而不挠,屡败屡战的大耳贼,自从失去徐州后,眼见着又是混的风生水起,看起来大有兴盛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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