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备。”袁绍在收到来自幽州的消息后,他直呼出刘备两个字,且不称字,足可见他对刘备的恨意。
据袁熙的使者来报,刘备于柳城临阵斩杀蹋顿,而后南侵夺取了右北平、辽西二郡,如今袁熙收拢了乌桓名王蹋顿的残部,于蓟县同刘备相持对抗。
而大胜之后的刘备没有立即进军,盖因天降大雪,道路不通,所以两方处于罢兵的状态。
文书的最后,袁熙上告,前者幽州精锐丧于真定,后者乌桓骁锐亡于柳城,他手上只有一堆残兵败卒,本不足以同大胜之后的刘备相抗衡,幸赖天时在袁,一场大雪阻了刘备继续进军的想法,所故两方还能相持下去。
说了这么多,袁熙本心就两个字——求援。
“奇耻大辱。”袁绍愤恨了一句,这数年来,南面他为曹操击败于官渡,西面他为刘璋夺走上党、河内,如今北面刘备竟是南下略地,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再这般下去,到时候渤海的虾兵蟹将,只怕也要上岸来欺负他袁某人了,他成了软柿子中的软柿子,是个人都能拿捏一下,阿猫阿狗也能跟着欺辱他。
“咳咳咳。”气愤至极的袁绍顿感胸腹不畅,他重重的咳嗽了起来,一张本就血色不多的脸,霎时间变的苍白了起来,好似烛火燃到了底部。
这段日子一直陪在袁绍身边的袁尚,见状立即上前轻拍抚动起了袁绍的背部,做出一副孝子的模样,而今袁绍还未宣布他嗣君的身份,可不能就这么突然的离去,到时候只怕袁谭会以长子的身份同他竞争嗣君之位。
“父亲,刘备此獠不过芥藓之疾,却是不必这般动怒。”袁尚宽慰道。
“芥藓之疾。”在袁尚的帮助下,袁绍稍稍气顺下来,而后他苦笑了一声,想他早年何等意气风发,中年更是为天下诸侯推为盟主,如今任谁都上来踩他一脚,就算是芥藓之疾,也足以让他觉得蒙羞在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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