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袁熙亲卫肯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好。”袁熙自顾自的道了一句,接着挥手让亲卫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亲卫一退,列席的张南遂即拱手进言道:“公子,我大军初至,一路辛苦,正是需要调养恢复元气的时候,缘何公子应下了张任的请战,如此一来,是秦军以逸待劳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将军,来日你就知道了。”袁熙面上跳出一个奸猾的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南见状不再多言,他只等第二天看看袁熙耍的什么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落日升,当晨曦自东面斜照下来,昨夜的月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定城,北门大开,一片鼓角之声响起,接着秦军排成阵列自城门踏出,于城外立阵,逾万的人马,瞧上去有一种无边无际的感觉,但这也只万余人马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任立身阵中,神色淡然,他举目向前方望去,却见袁军营寨营门紧闭,没有出营列阵,大战一场的样子,他随手招来昨夜前往袁军营寨的使者,让使者再去一趟袁军营寨,向袁熙质问失约的原故。

        使者举着白旗,骑马向着袁军营寨飞踏而去,到达袁军营门时为袁军迎了进去,在进入袁军营寨不多时,这名使者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袁军营门处,返回了张任的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,袁熙言他昨夜受凉,今日腹泻不止,实不能指挥大军作战,所故今日且休战罢军,等他身体好了再行约战。”使者据实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另外袁熙着小人向将军致歉,言他腹泻难忍,身体不适,却是忘了向将军通告一声,以至于将军督军而出,却不得大战一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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