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秦军善战,可逃跑怎么也这么快。”颜良在数百名亲卫的簇拥下,来到了沁水的河岸处,望着见风而逃的秦军辅兵,他不屑的吐槽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趟突袭而来,他可是望着斩获来的,可秦军望风而逃,让他拿到的斩获少之又少,这让他怎么向袁谭夸功,怎么向袁绍请功,如何得到封侯赏爵。

        调转马头的方向,颜良打量着河滩上遍地的军需辎重,他收起了不快的神色,稍稍露出了些笑意,这一趟虽是斩获的敌军较少,可掠夺到的辎重如山,也算是一桩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军遁去,辎重遍地,颜良麾下的轻骑们纷纷跳下了马背,争夺起了河滩上的辎重,就连颜良身边的亲卫骑卒,虽是还老老实实的环护在颜良左右,可一双眸子也忍不住往秦军遗留下的辎重上打量,不自主的咽下贪婪的唾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碍于颜良没有松口,放他们去争夺辎重,所故颜良的亲卫只能望着辎重流口水,却是不敢从颜良的身边离去,去争夺那无主的辎重,心下郁闷的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将领,颜良没有去约束士卒们争夺秦军辎重的行为,毕竟士卒们辛苦一场,自然需要点奖励慰劳,所故颜良只在底下士卒争夺的有些过分的时候,随手指派几名亲卫前去处置,剩下的他只在一旁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颜良留了一个心眼,他没有放任亲卫去争夺,而是将亲卫约束在自己身边,以防秦军去而复返,到时候士卒分散,无法齐整,落得为秦军击破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故,颜良身边是有数百名可以调遣的士卒,能够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百无聊赖的等着士卒分完战利品的时候,颜良突然睁开了眼睛,他举目向东面望去,身边的亲卫循着颜良的目光,跟着向东面望去,尽管东面无有动静,唯有一片林木,不断有鸟雀跃出盘旋在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对劲,相当不对劲,望着林木上盘旋的鸟雀时,颜良感觉心脏一紧,像是被什么攥紧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与我速速上马,快…快…”颜良大声疾呼,下发了一条命令,然而士卒们正在争夺战利品的兴头上,哪里顾得什么军令,且场面鼎沸嘈杂,将颜良的厉声军令给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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