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重围后的第一时间,张郃派遣斥候向东而行,去碰一碰西进而来的援军,以求获取一些即时的消息,他被围困在轵县太久了,对外界的情况是一概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斥候带回来了消息,同时带回来的,还有冀州监军沮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监军亲来,某有失远迎。”张郃俯身拱手向沮授致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授身份清贵,出身名门,又监理三军,军中之事无事不涉,对于据守这等的大佛,张郃自是不敢轻视,也不敢轻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乂不必多礼,此番你坚守轵县,功高劳苦,是有功之臣。”沮授夸赞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令张郃汗颜,他面色羞然,惭愧的说道:“监军所言过矣,某受命把守轵关道,却是所用非人,使得秦军无所阻截,一路东进,河内之地,惨遭兵灾,是郃之过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坚守轵县,即失轵关,若是再失轵县,郃将无面目再见明公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监军以此为功,发赞于我,某实不敢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沮授笑着摇了摇头道:“方才所赞,非是出自我口,实为明公所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这当真…吗?”张郃愣住了,他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乂眼中,我竟是扯谎之人。”沮授笑意收起,摆出一副叹息的神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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