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勿复言,且坚守屯留,我同高将军前去取壶关,若事有不济,再做定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兄长即是有如此雄心,弟自当不复言。”高干言语苦涩,留下来坚守屯留可不是一件好事,万一后面壶关攻打不下,大军会须东撤,他就是殿后的人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计策已定,事当须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逾日,袁谭和高览点了万余精卒,分批次向着壶关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两日,作为先锋的高览抵达了壶关城下,他引着百余亲卫精骑侦查起了壶关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见壶关城头,原先的袁氏大旗消失不见,换上了秦字大旗以及马氏大旗,昭明了袭取壶关的将领,是秦王刘璋麾下的伏波将军马超。

        ‘马超。’高览只觉牙根有些发疼,盖因马超作为凉州出身的骁将,以健勇称名,麾下部曲多为凉州人,而凉州兵精,擅使长矛,又通骑术,不是很好对付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当下壶关的城头,旌旗分明,鼓令清晰,守城士卒往来巡视,不见一点差池,透露出一股凛然不可犯的气魄。

        ‘机会渺渺。’高览啧啧了两声,以壶关眼下的守御森严,无懈可击的模样,夺回壶关的机会称得上是渺渺无几,近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和袁谭带了万余精卒前来,可攻城之战,兵马再多也摆不开,只能慢慢和守城方对耗,耗到对方粮草断绝,人心动摇,或许才有机会拿下壶关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壶关作为重镇,里面囤积了大量的粮草,眼下为秦军所得,壶关城也就不缺粮了,是故非累年积月的围困,壶关城断乎是拿不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