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程昱似是被激怒,有转身离去的姿态,可田丰心里明朗,多半还是程昱为了联盟一事占主导地位摆弄出来的作态,只需他们开口挽留,就算是漏了底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。”田丰轻咳了一声,他身旁的沮授会意,出言劝阻程昱道:“程君且留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昱适时的停止了返身的动作,他拱手向沮授言道:“沮君有何见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程君不顾严寒,冒风雪而来,往我邺城,代曹丞相袒露其心迹,道明曹丞相挂怀于我河北,以及对魏公的情谊,可谓是辛苦非常,却是不必急着这么快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沮授唱了一句红脸:“不然薄待如此,曹丞相还以为魏公不念旧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沮卿说的是。”袁绍发声了,他虽是不喜程昱的说辞,可眼下他需要和曹操达成盟交,以避免两面受敌的处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孤与曹丞相自幼时结交,情谊非常,虽是小有龃龉,但我二人之间的情谊还是深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恨不得将曹操千刀万剐的袁绍,说起和曹操自小结交的情谊,神色间竟是有些感切,展露出了一名政治家该有的演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先生就此离去,曹丞相必将飞书于孤,以孤薄待其使,倒是坏了孤和曹丞相之间的情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。”程昱一拍脑袋,露出些许反悔之色:“魏公所言,确实在理,若是坏了曹丞相与魏公之间的情谊,就是昱的不是了,昱所行有些欠缺考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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