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简短的讲述了当下的情况,而后高干娓娓道来,他以秦军善战无当,河北士卒怯懦不敢战为理由,将屯留的丢失推到了将校士卒的身上。
而他这位主将,虽是拼死奋战,但却是无济于事,无法挽回屯留的败局,他本欲同屯留共存亡,可亲卫不忍他殒命,夹带他从屯留逃脱了。
袁谭沉默了片刻,他很想抽出腰间宝剑,对着高干劈砍几剑,但他知道,现在杀了高干也没有用,屯留到底是丢了。
按下心中的怒气,袁谭换上一副温和的面容,他上前扶起高干道:“贤弟,听汝之言,屯留之失非尔之罪也,况胜败乃兵家常事,今次败了,来日重振旗鼓,与秦军再战,胜上一场便是。”
“兄长。”高干神色感动,涕泗横流,袁谭的一番话,让他很是羞惭。
稍稍平复了激荡的心境后,高干向着袁谭进言道:“兄长,今下壶关、屯留皆失,上党之地不足守也,况且来日若是甘宁自西而来,与壶关守军里应外合,我军恐遭大败,到时候说不得匹马返回邺城。”
“为今之计,战不可行,又值隆冬寒节,唯有退军再做思量。”
“等到来年开春,发兵上党,与秦军决一死战。”
袁谭默然了,正如高干所言,上党之地,他们是争不了了,盖因秦军已经拿下屯留、壶关,深入上党的腹地之中,这种情况下,想要逆风翻盘,只怕是比登天还难,唯有从长计议。
良久袁谭长叹一口气道:“为今之计,当如贤弟所言。”
第二日。
马超早早的来到了壶关城头,他接到斥候回禀,言是袁军收拢营寨,似是要遁走,放弃攻打壶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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