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张济自得其乐的哈哈笑了两声,但却是无人应和他,李傕、郭汜几人只是冷眼盯着他,只有他自己的笑声在帐内来回飘荡,气氛顿然显得有些诡异。
是以张济只笑了两声后,就收起了笑意,他的面色变的凝重了起来。
“只怕有些人心里不是这么想的。”李傕反驳了一句张济的话,他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有些人深恐落于人后,匆匆忙忙向刘璋纳降归顺……”
“却是不知露出了马脚,教旁人看的一清二楚,而那名归降刘璋的懦夫,还兀自不知。”
李傕的话愈来愈浅显,也愈来愈明白了起来。
张济装作未闻,他缓缓起身道:“夜色深了,济不胜酒力,加之营中事务繁杂,就此告辞了。”
只是面对张济的请辞,李傕、郭汜也是装作未闻,没有应答下来。
李傕更是一挥手,但见十数名甲士从帐外窜了进来,堵在了帐口处。
“稚然,阿多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,我从陕县大老远的过来襄助你们,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?”张济露出不悦的神色,他冷冷道了一声。
“别装了,我碰到胡车儿的时候,胡车儿该说的,不该说的,都和我说了。”李傕自信满满的说道,可他的眼底却是略显底气不足。
说完李傕一双眼睛,不住的在张济脸上扫视着,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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