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刘璋、荀攸、法正三人洗漱一通、用过早饭后,天色已是通明,阳光穿透中军大帐的幕布,将中军大帐映照的十分亮堂,吴班知趣的领着几名奴仆,将夜间点燃的灯火熄灭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既然出来了,现下就用不上烛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帘帐被人掀开,兵曹彭羕、参军郑度连袂而至,当彭羕扫了一眼大帐内的人物后,他轻笑了一句:“本来以为我起的够早了,没想到荀主簿和法校尉起的更早,却是比我更早到了,看来我不够用心任事,还需努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彭羕一声自嘲,引得郑度也附和了一句:“兵曹说的是,荀主簿和法校尉如此用心任事,你我不免显的惫懒了,当督促自己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正面带微笑,无奈的摇了摇头,他问询上了一句:“彭君和郑君莫要贫嘴,我和荀主簿比你二人早些到此,是有缘故的……你们还没吃饭吧,且先用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什么缘故?”彭羕一边盛着小米粥,一边向法正问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正没有立即作答,他先是和上首的刘璋对了一眼,然后见刘璋点头,他才作答道:“昨日夜间,骠骑将军张济遣帐下都尉胡车儿前来拜见明公,因我和荀主簿离的近,所以明公唤了我和荀主簿一并接待胡车儿……胡车儿言明张济有心归顺明公,一同协力诛杀李傕、郭汜二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骠骑将军?真是汉室不幸,骠骑将军这样的重职,竟是给了张济这般作乱造逆的凉州贼子……似张济这般过往欺凌天子、威逼公卿的狂徒,只合诛杀夷灭,三族不免。”彭羕放下还没吃上几口的碗筷,愤然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不必提从张济归降一事,可以看出张济为人寡廉鲜耻、不知忠义,竟是背弃了和他一同出身凉州的李傕、郭汜,向着明公摇头晃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彭羕使着他一贯愤青的性子,怒斥两句张济以及张济现下所居的骠骑将军一职后,他皱着眉头斟酌了片刻后,猜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凉州诸将,素来不晓忠义,誓言就像放屁一样,风一吹就散了……这张济归降一事,真假恐是难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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