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傕骑着马,慵懒的踏入营寨之中,指挥帐下的士卒好生清理这一处营寨,他打算接着把这座营寨修缮一下,继续用作城外驻军的营寨。
毕竟坚守孤城不是一个好打算,城外应当立起一座营寨,以为掎角之势。
就在这时,李傕瞧见了地上一具尸体,对于这具尸体他略微有点印象,通过尸体苍白的面貌,他认了出来,分明就是坚守营寨,誓死不降的那名曲长。
“喏,将此人好生收葬。”李傕发出了一声命令,身处军中,对于忠贞之士,他还是欣赏的,尽管对方给自己造就了一点麻烦,更不必说,他和这名死去的曲长都是凉州人,是同州之人。
“是。”李傕身侧的从弟李桓拱手领命。
言罢,李傕将目光望向西方,目光的尽头,却是没有什么动静。
奔逃而走的张绣,追击张绣的夏育和高硕,以及作为援手的郭汜,早已是消失在了视线所能追及的地方。
“李应,你追上去,和郭阿多说,不要追击的太深,刘璋小儿大军的动向我们还不太清楚,若是猝然之间遇上就不好了。”李傕有些担心,他担心郭汜不知进退,和向着长安的蜀兵撞上了。
李应闻言应诺,接着打马而去。
而那边,作为先锋,正在追击张绣的夏育和高硕二人,明明是追杀的一方,却是心中有些惶惶。
无他,张绣作为一名凉州后起之秀,实是有些骁勇在身,他二人前面虽是一时间追及到了张绣所部人马,但在张绣领着精锐数骑的反向攻杀下,他们难以招架,每每折损人马,追杀的脚步受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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